臻得天下!”
“接着说,我感到有些混乱,你和他究竟谁是顾奕琛!”贺锦年拍了拍额头,有一瞬,她不敢确定究竟是顾城风说的不够明白,还是自已一夜纵欲,结果智商降低了。
“确切地说,是我,但秦邵臻在百年前汲取了我的血,所以,他身上有了我某些特征……”
“等等,汲取你的血,谁有这本事,汲取了血后,就能拥有这个人的特征,你越说我越不明白!”
“阿锦,还是我来说吧,他身上少了一道魂识,做皇帝可以,但在喜爱的女子面前,表达言辞方面确实欠缺!”六月好听的笑声在门外响起,其实,他在外头已听了一阵,他看着顾城风被贺锦年欺负得象个手无足措的孩子,瞬时觉得周身的血液通顺,四肢百骸无一不舒畅。
他早就看出,在这方面,顾城风跟贺锦年的路痴是一样的,他太不擅于表达自已的感情,说穿了,顾城风在谁面前都能横,唯独一遇到贺锦年,智商就一落千尺!
若不是看到贺锦年的情绪越来越紧崩,他才不愿出来救场。
“等等进来,我……”她浑身一激灵马上醒悟过来,她这会还赤着身子。
顾城风这回倒反应快,拿了亵裤给她,刚想帮她,贺锦年已是瞪了他一眼,“你背过身去,没叫你不准转身!”
顾城风喟然不语,静静地转了一个身。
贺锦年忍着身上的疼痛,穿戴整齐后,下了榻,坐到了窗台的案桌前,又给自已倒了杯茶,饮下,方开口,“进来!”
六月一身雪白锦衣跨进,十六岁的少年,风姿卓越,看向贺锦年时,一双琥珀双眸挟着一泓的暖阳般带着笑,那精美弧度的轮廊界于成熟男子和少年之间,那高挺的鼻梁,那弯跷的羽睫,红艳的唇瓣无一不是精雕细琢,鬼斧神工。
顾城风淡淡扫了他一眼,尔后毫不犹豫地坐到贺锦年的身边,只不过他一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