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掷了一个“二二四”,赌的是大,自是赢得漂亮。
“好!”人群里,有人高呼叫好。
夏初七拱手向众人示意一下,挽了挽袖子,看向发愣的郑二宝。
“愣着干啥,数银子,一陪三,让庄家赔钱啊?”
说罢她瞄了赵樽一眼,又弯腰朝看官们示意,笑得眼睛都弯了,“小女子今儿初来额尔古,就小赚了一笔,今儿晚上的夜宵我请了。在千金赌坊输了银子的兄弟,一会儿到额尔古的四方酒楼去,我请吃肉,随便吃——”
她说得极为江湖,赌鬼们吼吼着,开怀大笑起来。
可庄家赌了钱,哪里能痛快付账?就在众人的笑声里,千金赌坊的打手早已经围了过来,把他们几个夹在中间,一副不能善了的样子。
“先前的骰子点数,定是有鬼,不能算数。”
鬼手张恼羞成怒的暴喝着,哪里是肯付银子的样子?夏初七瞄着他,哧了一声,“赌坊是你开的,骰筒是你掷的,骰子也是是经你的手摇出来的,怎么会是我搞了鬼?这逻辑,简直荒谬,庄家,你这么逗逼,你老娘知道吗?”
“哗”一声,众人哗笑起来。
虽然没有人知道“逗逼”是什么意思,但自觉那是一个极为猥琐的词儿。大家看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单挑了纵横赌界的鬼手张,还这么嚣张霸道,无不欢欣鼓舞。更何况,晚上还请四方酒楼吃肉,自是都向着她。
“既然没搞鬼,那我们再赌一次。”
鬼手张赌场里混大的,哪能不知道栽了跟头?
看他不肯认,夏初七眯眼一笑,却不理他,只看向赵樽。
“老爷,怎么办?他们不服气也,还想再赌?”
赵樽皱了皱眉头,眯了眯眼,“不赌了,找账房,拿钱回家。”
夏初七笑着点头,很是无奈的看向鬼手张,“你看,我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