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我想亲你。”
再坚毅的人也抵不住这样的风情。
赵樽心如摆鼓,却没有闭上眼,而是勒住她的腰身,把她重重地扯了过来。“扑通”一声,水花飞溅,夏初七惊叫一声,在浴桶里与他挣扎一番,直起身来,甩了甩湿透的头发,穿着一身完全贴肉的浴衣,对他瞪目而视。
“赵十九,看你把我衣服弄得!”
“无事,爷赔你。”
“你一文都无,赔得起么?”
“以身抵债如何?”他低笑一声,唇贴了上来,夏初七又好气又好笑,原本还想要垂死挣扎一番,可赵十九今时不同往时,竟是很有些技巧,几个回合下来,她眼皮儿无奈的眨动几下,便服了软,手指巴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除了喉咙里几个含糊的呜咽之声,一个字都吐不出。
靠近,试探,躲闪,追逐,钩缠,紧绞……舌与舌之间的嬉戏,情侣间的玩乐,甜得宛如刚酿出的一碗蜜,消魂之态,令人神魂颠倒,火辣辣如燎原之势,燃烧得她身子更软,神情娇憨含媚,他眸子猩红如兽,不知何时把她洗净,托出浴桶,走出净房,回到了那一张还铺着大红喜被的喜榻之上。
在房帏之事上,夏初七以前是个懒人,大多数时候都是由着晋王殿下侍候,这一回也不例外,好不容易勤快一回,都被他给截了道儿。一阵天眩地转的吻拥之后,等她再一次找到呼吸和神智,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喜榻上,身上的那厮一双幽深的眸子半眯着,带着一抹颠倒众生的浅笑。
只一眼,乱了她的心跳。
为免失态丢人,她佯装羞涩的笑。
“爷,原本该我侍候你洗的,结果又劳了您的驾。”
赵樽审视着她假装“贤惠”的脸,似笑非笑,“不必了。阿七先前侍候得爷那般好,现如今,该我侍候你才是。”
他明明说得一本正经,可那一双明明灭灭的黑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