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去碰触他。
这样的侍浴要人命,侍得晋王殿下快要崩溃了。
“阿七,进来!”
夏初七低着头,专注着手上的“工作”,浑然未觉。
“阿七……”
赵樽目光一眯,抚向她的头,等她抬头看来。
“进来一起洗!”
“嗯?妾身正忙着呢!您是爷,不要动,等着妾身侍候就行,若要你亲自动手,那多不好?”
夏初七似笑非笑的说着,捋了捋染了水渍的眉梢,动作自有一种慵懒的女儿娇,看得赵樽心里一激,热血登时逆窜。从他第一次从清凌河的水里把她“钓”起来开始,这个姑娘在他的世界里,一步一个变化,也一步一个惊喜。
第一眼看上去,她只是一个瘦骨伶仃黑不溜啾的小丫头,除了一双骨碌碌的眼睛比旁人多了几分机灵,不像个寻常村姑之外,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可几年下来,如今的阿七,竟是出落得这么令人惊艳,美得他想要将她私藏,美得他哪怕有一天真的坐拥天下,也不敢以天下之重来比拟于她。她是他的力量,一种让他可以去披荆斩棘的力量。
“阿七……”
前一声满是欲念的阿七,和再一声只有情义的阿七,显然有了不同的含义。
可夏初七未听见前一声,在她万籁寂静的世界里,从赵十九的唇边吐出来的每一缕呼吸,都因为耳朵听不见,触觉更灵敏,感官催化了情思,也催动了她身体的血液。
天地万物皆静,只有他的眉目在面前。
这样对视一眼,她逗他的心思退散了。
“怎么?难受了?”
轻“嗯”一声,赵樽的嗓子已是喑哑之极。
“过来。”
她听话的垂下头,发丝落在他的身上,手却爬上他的肩膀,缠于他的头发之间,脸上带着一抹慵懒的笑,“赵十九,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