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色的影子便风一般掠了过来,将她打横抱起便低下头来亲她。
“讨不讨厌?你堂堂王爷学会做采花贼了?!”
夏初七脖子被啃得痒痒的,嘴里轻声娇笑,一手拎了灯笼,一手索性挂在他的脖子上,紧紧搂住就去亲他。两个人搂得气喘吁吁,呼吸粗细不一,好一会儿他才尽了兴,搂着她放坐在床沿上,在屋子里亮了灯。
“阿七怎知是爷来了?”
高高仰着头,夏初七面儿上有些小得意。
“我嗅到你身上禽兽味儿了。”
赵樽拎她鼻子,“瞎扯,你狗变的?”
一脚飞踹过去,夏初七横眼瞪他一眼,随即拎着他肩膀往自己身上一扯,“我不是狗,我是猫儿。”赵樽收势不住,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便将他压在了被褥上。
两两相看,他抬手顺了顺她的发。
“梓月的事,爷告诉父皇了。”
夏初七了解的点头,心知这么大的一件事,要是不说,万一出了什么漏子,又得怪到她的头上来,这爷们儿是为了她着想。心里一喜,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背着光的面孔,那高高的鼻梁下一片深邃的阴影,觉得有点儿醉。
“赵十九,我怎么就遇上你了?”
“不好?”他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好,就是太好了,我咋有点患得患失的?”
“傻丫头。”他搂她入怀,一起躺在榻上,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久没有说话。夏初七听着他极富节奏的心跳和呼吸,往他怀里靠了靠,低低说,“不必担心,最多再过十日,我便会为梓月滑胎,不会有危险的。”
赵樽手臂一紧,搂紧了她。
“阿七,爷定然不会让你也吃这样的苦头。”
“嗯?”夏初七抬头,不解地看他。
赵樽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