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的赵如娜,夏初七觉得没有什么话要说了。
或者说,她来之前预备好的,如何劝一个受了侮辱的女人积极勇敢乐观向上的面对未来生活那一套话,在这个菁华郡主的面前都不需要了。她是一个玲珑而通透的女人,她的心里应是早就有了主意,她一定会让自己活得很好。
“吃了吗?”
夏初七带着笑,只剩下这一句话。
“还没。”赵如娜笑了,“没什么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今儿侯府的饭菜很是丰盛。”
“嗯,一会就吃。”
赵如娜面色柔和地看着她,一张漂亮的瓜子脸憔悴了不少,怎么隐饰都隐饰不住那眸子里的落寞,还有看着夏初七时的感激。
“景宜郡主,那天的事,谢谢你。”
“不必了,大家都是女人,我懂你。好了,我娘在外头等着我,我先走了,记得吃饭。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了。”
夏初七说罢,快步走了出去。
有些话点到就行了,说得过了,反而会伤人自尊。
从定安侯府出来,天儿已经黑透了。一路上,诚国公夫人都在唏嘘这一桩荒唐的婚事,夏初七知道她是个吃斋念佛的人,向来心善,也只是笑着安慰她。
马车入了国公府,辞别了国公夫人,梅子在前头拎了灯笼,夏初七拢了拢身上御寒的斗篷,抬头看了一眼景宜苑黑压压的小楼,在芭蕉叶的“沙沙”声里,入屋走了一段,突然停下,侧眸看了一眼晴岚和梅子。
“你们俩不用跟着我,天不早了,洗洗歇了吧。”
她是个随性懒散的人,对待下人没有主人的架子,晴岚和梅子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不多说什么便应了“是”,齐齐退了下去。
夏初七拎着从梅子手里接过的灯笼,抿着嘴儿继续往里走。刚推开自家屋子的门儿,斜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