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长。”
“那要是驯不了呢?”
“没有爷驯不了的兽。”
“……我说万一呢?”
“那便关它一辈子。”
“一辈子都驯不了呢?”
赵樽眼皮儿都没有抬一下,指了指脑袋,示意她继续按着,这才慢悠悠的说,“那爷便把它关在笼子里头,先剁爪子,再敲利齿。要还不行,就剥了皮,抽了筋,看爷驯得了,还是驯不了。”
剁爪敲牙剥皮抽筋的脑补和联想,让夏初七身子恶寒了一下。
他先人板板的。
封建时代的权贵男人,果然心肝儿都是歪着长的。
丫通通变态得不像正常人。
心里头一阵骂咧着,夏初七表情还算淡定随和,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阿唷,好吓人喽。那您如果驯服好了呢?你又准备把她怎么办?卖到动物园里去展览,让人家花钱来看,赚银子?”
许是“动物园”这个名词儿很新鲜,赵樽这一回停顿了许久,似乎才融会贯通了,瞄她一眼,眼神儿无波无浪。
“爷驯出来的东西,爱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你全家都是东西。不,都不是东西。
夏初七正在那儿翻白脸儿呢,却又听得他说,“不过,爷向来喜欢乖巧听话的,如果那小兽儿合了爷的意,给它指个好人家,配段好姻缘,却也不是不可以。”
合意?配姻缘?
她信了他的邪就怪了……
夏初七使劲儿在他太阳穴上一摁,一张小脸儿笑得格外灿烂。
“甭了。个人姻缘个人找,您啊,还是少操那份儿闲心。”
赵樽若有所思的瞄了她一下,突地又出一言。
“小奴儿,你配傻子,实在有些委屈。”
夏初七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这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