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唾沫,相濡以沫,大多用来比喻夫妻。”
又被他给呛到了,夏初七颇有些怨念,“成语我懂。这不打一比方么?你哪来这么多事儿?较什么真儿!”
赵樽阖着眼睛,没有再吭声儿。
夏初七翻了个大白眼儿,又低声儿撺掇他。
“瞧瞧如今这形势,您这德性比猴儿还精,与我的智商相比吧,也就只差那么一点点,我看实在也用不着我帮忙,就可以成就大业了,对吧?而我这个人呢,生性又懒又好吃又好美男,还好天下大好河山,自由自在的舒心日子,实在不宜做您的贴身长随……”
一边儿替他捏着,她一边儿晓以利弊。
每一个字儿,她都自觉打造得真挚感性,实实在在。
可惜,她说得唾沫星子都快干涸了,躺在她腿上那位祖宗爷却是丝毫没有动静儿。慢慢的,呼吸绵长,显然把她的话当成了催眠曲,都已经睡过去了。
“喂……”她摇他的脑袋。
“继续。”他不悦地蹙眉,嗓子有些发哑,“重一点。”
“靠,和你说话不回。我一个人说个鬼啊?”
夏初七原以为他不会答,没有想到他不仅回答了,还答得真特么的离题万里。
“小奴儿,你见过驯兽吗?”
“关我鸟事啊?”她想暴粗了。
赵樽抿了下唇,淡淡道,“在爷看来,你便是一只伶牙俐齿的小野兽,身上全是尖爪利齿。爷呢,没别的爱好,就喜欢驯兽。越是闹得欢腾的野兽,越是兴致好,总归是要把它们驯服了事的。”
“……”
他全家都是野兽。
手下动作微微一顿,她身子往后一仰,躺在马车壁上,懒洋洋的挖苦他,“行啊,就算我是野兽,也是一头会吃人的野兽,早晚得把你咽到肚子里。呵,这样危险性高的野兽,你有把握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