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越很痛苦伸出了一只手掌:“五里地!”
五里地?曹知县真觉得自己要气吐血,他追问道:“五里地?”
“对!”卫启越回答道:“离我们就是五里地,从黄山馆沿着官马大道过去渡过界河,五六里地外就是东良村了!”
东良村是一个近千人口的大庄子,如果再发展下去的话就是一个小镇子,因为这里既是官马大道上的必经之地,又有海口,所以朝廷在这里设置了一个巡检司。
只是郑关涛是黄县土著,比卫启越更为熟悉黄县的地形,他赶紧补充了一句:“卫老爷说的是东良村,东良海口巡检司还要更近一点!”
曹知县已经疯掉了:“还要近?”
“嗯!”郑关涛回答道:“就在界河上,界河的东边是黄山馆,西边就是东良海口巡检司了,离黄县只有一河之隔!”
周内使不由问了一句:“既然是东良海口,他们怎么守河口不守海口了!”
郑关涛回答道:“界河出海的地方也就是河口,因为现在东良海口淤积得厉害,所以就把巡检司移到官马大道上了!”
曹知县已经没有心思计较这东良海口巡检司到底离黄县五里地还是只有一河之隔,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哪怕柳鹏到招远县当典史也好,好歹也有一百二十里的缓冲区,自己在黄县自然可以是掀起无数风浪来,可问题在于,现在柳鹏虽然说是到招远县去当巡检司,但是他的巡检司离黄县最多也就是三五里的距离,随便走几步路就能回到黄县了,这根本留在黄县没有区别。
他甚至可以不用离开黄县,继续在黄山馆或是龙口中操纵着黄县的大小事务,而且现在的柳鹏反而更难对付了,虽然过去柳鹏是只手遮手权势滔天不可一世,但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行事有所顾忌。
不管是在和丰仓当仓副使,或者在黄县当典史,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