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而围在曹知县身边的宾客们听到招远县这三个字,突然都散开了,只是曹知县却是笑了笑,总比留在黄县当典史好,哪怕是调到了招远县,那也是极好的,招远县距离黄县可有一百二十里,中间差了整整两个驿站,驿马要走整整两天才行。
柳鹏虽然可以继续在招远县遥控指挥,但对黄县这边的情况肯定是有些指挥不灵,这样的话,曹知县的机会来了。
因此他声音响起来了:“周内使,继续说,柳典史是在招远县任何要职?”
周内使看了一遍柳鹏的任职文书,当即把柳鹏的新头衔念了出来:“招远县东良海口巡检司巡检!”
只是听到“东良海口”这四个字的时候,原来已经退开七八尺远的酒客纷纷就直接冲向了楼梯口,直接就撞开了郑关涛与卫启越往楼梯下跑,一边跑一边嚷道:“知县大人,我老婆要生了!”
“知县大人,我肚子疼!”
“知县大人,我老婆不许我夜不归宿!”
“知县大人,我喝醉酒了!”
总而言之,理由是不同,但是行动是一致的,现在一个客人都没留下,曹知县看到郑关涛与卫启越脸色铁青,知道这东良海口巡检司肯定不简单:“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跑了,这东良海口巡检司在哪里?好象经常听说这名字。”
周内使还不知死活地说道:“在招远县啊!招远……我想起来了,我就是从招远县那边过来的,离你们挺近,也就是一百来里地的样子!”
只是看到卫启越与郑关涛脸色铁青,板着脸不说话,周内使当即又问了一句:“东良海口巡检司到底在哪里?”
郑关涛说话的声音都走调了,他告诉周内使:“你们衡王府干的都是什么狗屁事啊!怎么会把柳小贼调到东良海口去,这也太近了吧!”
曹知县不由问了一句:“离黄县有多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