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屋子的军官都杀个精精光光。
还好杀人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大家都活着,看到衡王爷终于用愤怒的眼神扫了大家一眼,现在一个个直接头捣得象磕蒜一般,但这依旧无助于解决问题的解决,衡王终于说话了:“孔推官在信上对我说,叫我好自为知,好自为知,多少年没有人敢对我说这句话,可他一个七品推官居然敢对我这么说,我不但不能发火,还得客客气气地给他亲笔回了一封手信,请他出面帮我缓和一下,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吗?”
下面没有人敢说话,衡王爷这就真气急败坏了:“都是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们居然在外面搞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案子,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这正是衡王现在最郁闷的事情,他知道手下这些人在外面胡搞乱搞,惹出了很多乱子,但是根本没想到这些不争气的东西居然惹出来这么大的乱子,事情真要闹大了,说不定他连自己都保不住,说不定这辈子恐怕就要被囚禁在凤阳高墙之中。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衡王就不寒而粟。
他是隆庆三年生人,万历八年封世子,万历二十四年袭爵,这一辈子都可以说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太平日子,到现在已经是四十六岁,已经临近了花甲之年,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反而提升了一个境界。
让他离开温暖如春的衡王府到凤阳的高墙之中作一辈子的囚徒,衡王怎么甘心,就在几天之前他还在想着怎么样让衡王府千秋万代,说不定有一天帝位空悬,衡王府的血脉就能入继大统,他也能像兴献王那样追封帝位。
而冰冷残酷的现实很快教育了他,这些时日虽然登州府、莱州府甚至青州府的大人物都没同衡王府彻底撕破脸,但是衡王府宁可他们直接撕破脸算了,省得自己时时刻刻都要点头哈腰,求人家给个情面,就是见个府里的吏员都得客客气气。
过去衡王爷拿青州府孔推官当手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