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事情是因为生丝蚕茧而起,那大家就凭价钱说话便是,他们衡王府以后再有一兵一卒进入莱州府,莱州军民都可以格杀勿误,当然他们派商人到莱州来收购生丝蚕茧,我们欢迎他们公平竞争,但是我会告诉衡王府和本府军民,衡府如果派什么仪卫司校尉或是江湖人物到莱州府来,我绝对不负责他们的安全。”
“妙!实在是妙!”现在贺知县当即把王知府的决策吹到天上去:“知府大人这一手棋下得真是极妙极妙,简直是天外仙手一般。”
“我只是让大家在莱州府公平竞争,和气生财,请衡王府放心便是,衡王府仪卫司不能进入莱州上府,登州人也不得派一兵一卒进入莱州府,登州人若是敢进莱州府一步,我也是格杀勿杀!”
只是表面看起来大家只是公平竞争,但是衡王府与临清郑家过去之所以能垄断莱州府的生丝与蚕茧生意,靠的就是武力威胁带来的绝对垄断优势,现在把衡王府的武力彻底排挤出了莱州府,大家说是公平竞争,实际就是比拼的不过是谁给的价钱更高,这恰恰就是登州人的优势项目。
这就是拉偏架了,而且衡府还不敢说些小话,省得莱州府直接把过去衡王府仪卫司做的这十几起案子捅到天上去,捅到御前去,让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可是既然莱州府与登州府在这件事上保持了统一战线,而现在的衡王朱常&15682就只能是满面郁气,他用看着死人的眼神看着这群衡王府仪卫司的高级军官,他恶狠狠地说道:“刚才我们青州府的孔推官给我来了一封信,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吗?”
下面的这些仪卫正、仪正副、典仗现在都不敢说话了,任由衡王咆哮过再说,只是衡王接下去并没有说话。
衡王虽然没说话,但整个房间却是死一般的沉寂,充满了肃杀之气,谁都明白现在衡王是愤怒到极点,如果杀人可以度过眼下难关的话,他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