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特意让他跟在姚卓的身边作了监军。
只是原来在姚卓的身边还有一个太监是田立义近些年提拔起来的贴心人,也是他派在姚卓身边负责监视的,今天却没看到他的身影,他不由多嘴问了一句:“老陈怎么了?”
“能怎么了,死了!”这老宦官一脸难受地说道:“柳少上去吧,姚厂公还在里面哭着!”
柳鹏不由又问了一句:“田老爷怎么了?”
说起来这个宦官并不算老,今年才四十出头,顶多就是四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在这个时空这个年纪已经距离生死大限没有多少时光了,而宦官又格外老得快一点,因此这宦官焦谈就格外显老,看起来已经快是六十许人。
而今天焦谈听到柳鹏这么一说,整个人仿佛是失了魂一般,格外憔悴,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泪水就哗哗哗地往下流,越发显老,看起来都有六十多的样子,只不过他还没忘记正事:“柳少进去就知道了!”
柳鹏已经有了预期,他手脚并用就跳上了马车,却见还算宽阔的车厢之中,姚卓正在一具冰冷的尸体旁抽泣着,浑身不知有人已经跟自己挤在了一个车厢之中:“当家,你怎么现在就走了,你让玉兰儿以后该怎么办?当家的,你怎么能这么走了?”
柳鹏暗自猜量:“原来姚卓姚厂公的真名是玉兰,玉不琢不成器,这名字倒不错,倒可惜了姚夫人……”
柳鹏倒是有种明珠暗投的感觉,这位姚厂公确实是大美人,可是先是嫁了一个太监丈夫,现在这个太监丈夫也已经没了,偏偏她在山东地面上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的日子肯定难过得很 。
“当家人,都说你当初不应当改名字,你怎么一时糊涂就听人家的话就改了,现在倒好了,四十岁这关口你真过不去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好好一个人,就这么走了,以后你让玉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