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上说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为了家人的安危,把那些事瞒到现在才禀于皇上,对不起……”坐上步辇,带着深深的悔恨,贤妃回了明粹宫。
“瞧瞧你后宫中的这些女人,比之于我,能强到哪儿去?”见楚御寒阴沉着脸,垂眸坐在椅上不说话,唐婉出声嘲弄道:“说来,聂氏还真是个不错的女人,但,她再好,对你再痴心,终了换来的是你的虚情假意,并落得满门被斩,后位被废,死于非命的凄惨下场,唉!这些年,我有时想想,真为她感到悲哀!”
“说够了吗?”
抬起头,楚御寒直视着唐婉的眸子,沉声道。
唐婉默然片刻,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笑道:“说够了怎样?没说够又怎样?”她笑出了声,那笑声有嘲讽,有怜悯,有愤怒:“你就是个可悲的男人!连自个喜欢的女人都看不清,还谈什么爱?”这句话里,含有的意思,于楚御寒来说,只晓得其一,另外一层深意,他当下尚且不知。
起身,腰身弯下,捡起地上的软鞭,想都不想,楚御寒甩手就给了唐婉两下,然后扔下鞭子,走向乾清宫殿门口,“关入密室。“冷冷丢下一句,就见人已坐上御辇,朝御书房行去。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白嬷嬷趴在*上,见贤妃一人走进她屋里,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自*上起身,欲朝其行礼,“嬷嬷躺着就是,我心里难受,与你说两句话,就回寝宫休息。”贤妃抬起手,着白嬷嬷躺回到chuang上。
“出什么事了么?否则娘娘不会双眼红肿,好似刚哭过一般。”白嬷嬷侧身靠在chuang头,不由想到。
贤妃走至椅旁落座,注视着白嬷嬷看了一会,道:“嬷嬷,今个晚宴上,皇后好似中了魔,把什么都说出来了。”白嬷嬷垂眸稍加琢磨,抬起头,有些激动道:“娘娘,你的意思是……是皇后把她谋害主子的事,都与皇上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