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以珩。
再后来,封以珩都没有问过她以前的事,她想说的时候,他就做一个安静的听众。
他不知道她确切流产过多少次,但如今不孕,却一定是因为那些事。
都说人不能成为死神,不能用自己的主观意念去判了谁的死刑,但他觉得,这世界
tang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他就是觉得那些人都该死,连琛判了史泰龙的死刑,他不觉得他可怜,那是他罪有因得,甚至觉得,“得”的还不够,太便宜了他。
想起这些事,封以珩心中的火又冒了起来,他很想砸掉手中的杯子。
那些事发生了,他没办法替她改变,如果人能选择一些可以忘记的记忆,那对她,对他,都是很不错的。
午夜梦回,她再也不会哭着醒过来。
封以珩喝了一口长长的咖啡,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笑着跟许蔷薇说:“放心吧,连琛不会在意的。”
他很笃定地告诉她,仿佛他们提前商量过似的。
“不管你能不能孕育孩子,他都不会放开你。不信我们赌一把,我必胜。”他说得就好像他自己是连琛一般,放入了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他和连琛说过的话可能都不超过一只手,但那样的男人,特别是他对许蔷薇,他已经看得很透很透。
“连琛要是因为这事跟你分手,我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他笑。
因为封以珩的这份信任,许蔷薇极无奈地笑了,“行了封大总裁,你的脑袋还是在脖子上端着吧,我拿什么跟我晚交代啊?还她一个能和你比的连琛不成?我可不舍得啊!”
“这么夸我。”
“不然呢?你们就是同类人,你才对他信心爆棚!是了,这事我已经跟他提过了,他不介意。但你也知道晚的心思吧?我曾经也觉得,不能孕育孩子没什么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