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煎熬,他很清楚。
“去年,我去做全身检查,医生告诉我的,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孕育孩子。”
有些事她和封以珩讲,是一种习惯。
晚晚虽知道她大概的过去,但毕竟不如封以珩一样知道得那么清楚,他是见过那时候她狼狈的样子的,也知道她那时候有多么的崩溃。
许蔷薇都不用多说什么,封以珩什么都明白了。
他从她最后一个雇主史泰龙手里“买”到许蔷薇的时候,史泰龙就曾跟他炫耀过自己的“战绩”。
他那张恶心至极的嘴脸,封以珩一直记到现在。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名字,就能想起他的恶行,和当时他说那些话时扭曲的面庞。
他说,她逃跑,被他给抓了回来,丢进黑屋子暴打,打到她流,产昏厥,半条命都没掉。自豪地说后来她乖了很长一段时间,怎么玩她都不反抗。他说你别心软,她就要治得死死的,把她打怕了,她就再也不敢逃跑,对你唯命是从。
那时候封以珩没有回他的话,他只记得自己有一股火一直冒到胸腔。
但他并不能对史泰龙怎么样,他有很多打手,那时候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什么势力都没有的实习生,在美国分公司里刚刚崭露头角。
许蔷薇当时给他很深的印象。
她并不像那种认命的人,她被打成那样,证明她曾无数次尝试过逃跑,她乖,并不代表她怕,而是在司机静伏,寻找最好的时间和地点尝试逃离。
哪怕是一丝微妙的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后来她曾颤抖着告诉过封以珩,她肯定不会放弃。因为那种暗无天日无限循环非人的生活,她一天都不想多过。她庆幸自己没有放弃,明知道被抓回去还要被打,打到下一次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也还是要跑。她也没有自杀,她不想自杀,她想活着出去,重新变回人。后来老天爷终于心软了,让她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