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心思去揣摩别人。何萧用他的肚量来衡量我,我也是醉了。”
“你怎么把他劝走的?”我问。
“劝?”他摇头笑笑说,“他的性格不听劝,我把他骂走的。”
“骂?”我有点惊讶,从来没见何连成骂过人。
“我骂他有本事玩女人,没本事擦屁股,往别人身上赖有意思吗?既然是于淼拆了台,他为什么不去找于淼?他自觉得脸上无光就走了。”何连成说,“于淼做完这件事,好像迅速就从帝都消失了,不知道在哪儿。”
“这样,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敢相信。
“老人和我们想的不一样,还想着维持着面子上的和平,我没这心思,所以没和他拐弯抹角。这种人,你越是委婉,他越觉得你在躲避。”何连成又说。
我听着他现在越发稳重的思路,有点不敢相信,他成长的速度确实很快。从刚恢复记忆时的慌乱和不知所措,一步一步走稳。现在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他也越来越有父亲的样子。这让我觉得心里特别满足,就这样定定望着他。
“怎么了?”他问。
“忽然觉得刚才你的样子好帅!”我看着他,眼里都是笑意。
他凑过来,吻住了我的唇,堵住我所有的话,辗转研磨一寸一寸的攻城掠地。
又过了几天,何萧婚礼的细节还是传了出来,各种版本都有,就是不知道哪一版是真的。
我听了几个版本,每一个都像是真的,只不过问那些传话的人,没一个是亲身经历的,说都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可信度就低了下去。不过这些版本里,每一个都能拍一部小电影了。听着,如果只当乐子,也挺有意思。可惜,何萧与我们毕竟有着扯不断的瓜葛,我就多了个心眼,只听不说也不传。
不过,真信儿倒是一个也没听到。
孩子们在家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