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出了差子,是大家都不想的。但是这件事真的和我们两个没关系。当时宽宽的事我们都能忍下来,更不会在这种时候再做坏人。他从公司抽走了那么多的资金,何连成也没找麻烦。这些,都足以说明,我们是打算原谅他的。但是在连成心里有一个底线,那就是您不能出事。”我说的这一切都是实话。何连成曾在和我聊过,说现在他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一家人在一起才最重要。他最没想到的是,爸爸衰老的速度这么快。
我永远得那天晚上他说这些时的表情,那是一种深深的无能为力。他认真的说,我爸、你、孩子,你们是我一生要守护的人。我不想和你们分开一刻。
经历了与父母的死别,我特别理解这种感觉,在父母健在的时候,我们要尽量对他们好,多陪陪他们。人生无常,说不定某一天,你突然间失去了最珍贵的,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何则林还是担心,但在听到我的这些话以后,表情稍微平和了一些。他说:“我知道,其实你和连成挺吃亏的。”
“这些就别说了,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就行。其它的,您真别往心里去了。”我正说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何连成的声音,他神情朗朗地走了进来,叫了一声“爸。”
何则林看向他身后问:“何萧呢?”
“走了,已经。”何连成若无其事地说,“他以后不会来找您了。”
“刚才他来,倒没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只是问于淼是不是和你们串通一气,故意使套让他不顺的。”何则林说。
我与何连成对视了一眼,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还好我们那天根本没与于淼见面,否则没这么简单解释清楚。
晚上十点多,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小庭院里站一会儿,一下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何连成。
他跟我一起走出去,望着漆黑的夜空轻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