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的样子问:“多小。大概什么样子的?我在北京租房子住。所以搬家也是经常的。大的小的房子都住过。”
“哦。我感觉怪怪的。刚才做梦好像梦到自己在一个楼下面等你。我没上去却知道上面的房子不大。客厅放了沙发以后基本放不下其它东西了。我在楼下就一直盯着你的窗口。我还奇怪。自己怎么不上去呢。”他一脸的不解。
他刚才说的是属于何连成的记忆。但是他表述的语气却是程新的感受。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在回忆同一件事。
我不知自己应该是喜还是悲。想了一会儿用最平和的语气问:“你想不想知道。在你失忆以前。何连成曾和我经历过的一切?”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看着我盯了半天才说:“我想想。”
我知道他的犹豫。我能说出这句话也是用了很大的勇气。说实话和一个感觉完全陌生的人。说自己和爱人的亲密事。我没这个习惯。
分享别人的秘密。我想程新也没这个习惯。
就在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病房被推开了。我们一起抬起头。看到了何连成的大姨妈袁征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你也在?”她有点惊讶地问。
我点头。心说我当然在了。宽宽出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在。
她没理会我。也没理会我的反应。直接越过我来到何连成身边。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担心地问:“你现在怎么样?好点没有?”
程新对于袁征印象至少是很好的。他笑了笑说:“没事。就时一阵一阵的头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想到以前的事了吗?”袁征又问。
何连成摇了摇头。袁征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对着程新说:“原来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想不想得起来都不重要。至于宽宽。既然从血缘上来说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