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你的秘书来接你,还是让你的家人来接你?”
“不用!”他猛然抬头,坚决拒绝。
“那你想干什么?”我不再提身份的事,刘天说得有道理。我虽然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办,但是他能正常的生活是我所愿的。
“乐怡,对不起……”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
原谅我心理素质没有那么强大,被一个面目陌生的人拉着手,一脸深情的说着道歉的话,我做不到心如止水,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我往后退了一点。
他再逼近,几乎是态度强硬地死死拉住我的手说:“你不爱我了,你现在爱的是刘天,对吧!”
“你醉了!”我大声说了一句,想甩开他,却发现他太过用力,甩了两下都没甩开。
他一步一步逼过来,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酒气扑面而来,简直让我忍不住一阵犯恶心。
“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他又问。
如果真的是何连成说这句话,我会有感动,会有内疚。可是程新,抱歉,我真的没那样的感觉了。
刘天从侧边一把拉开他,把他连拥带抱扔回到沙发上,而后担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揉了揉红肿的手腕摇了摇头说:“没事。”
“我让他的人来接他。”刘天说,“我找找他秘书的电话。”
“我不要回去。”一直躺在沙发上的程新,居然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刘天也无语了,拉着我走到门外面,把门关好问:“他现在的记忆很不稳定,如果最近没有合理治疗,要么就是完全变成程新,要么就是精神失常,回忆起从前的机率很低的。”
“这些我也知道,可是我没立场帮他治疗。”我失力的靠着墙壁说。
“打电话给何则林是不是更合适?”刘天问。
我眼前一亮,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方法。何则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