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接过酒保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遥遥向他举了下空杯子,然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过去和他闲聊几句。如今,一切与何连成有关系的事和人我都想躲开,勉强能打个招呼已经是我的极限。
他们都知道我和何连成之间的事,却绝对不会有人去在他面前提及。每个人都是聪明人,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再把陈年旧事扯出来,徒增麻烦而已。
夜里,后海的酒吧人声鼎沸,热闹非常。一出门却出奇的冷清下来,偶尔有酒吧把一些桌子摆在水边,点一盏颇有情趣的小灯,一对男女坐在水边面对面地说着悄悄话,极致的宁静。
水面上有船滑过,上面人或成对或成双。远处的大船张灯结彩,恨不得把所有的彩灯都挂在上面,隐约有风传来古筝声。那都是土豪们聚餐的新样式,学着古人的情调,大船美人美食,古筝伴宴……
我漫无目的沿着后海走了半圈,觉得有点累了,看到一家酒吧临水的桌子空了出来,信步过去坐下,点了一杯红方。
酒还没有入喉,就听到有人走了过来,抬眼一看竟然是薛向铭,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
“不请我喝一杯?”他大大方方坐在我对面问。
我只得招来侍者对他说:“薛少想喝什么自己点。”
他笑着说:“一杯怎么能够。”说着点了一瓶红方,一扎冰块儿。
“薛少一个人来的?”我没话找话地问。
“今天你也收到中标函吧?”他没直接回答,转移了话题。
我点了点头,他这才凑上前说:“说好的事成之后的表示呢?”
“这不还没签约呢,项目下来我一定重谢薛少和孙总。”我赶紧帮他倒上酒,说,“今天算是预热一下。”
他笑而不语,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说:“那今天咱们就好好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