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算不上好,勉强能够应付洒桌上的应酬。你们几个也要好好练一下酒量了,过几天的签约仪式后,估计会有酒局,都一个一个做好心理准备。”我说着话,笑着打开了两打啤酒。
刚从外面洗手回来的孟凡坤一进门看到是我在开酒,马上走过来夺过我手里的起酒器说:“林姐,我来。”
我看着几个男生只是喝洒,女生只是在唱歌,动作都有点拘谨,找了个接电话的借口走出包间。
我前脚迈出去,门还没关严,就听到里面的人把音响打开了,震耳的摇滚舞曲传了出来。
果然,我在场的时候,这几个孩子还是有点放不开。
我出了包间才发现自己忘记带手包了,就算是想去下面的大厅喝一杯鸡尾酒都结不了帐,只得在身上随便摸了一摸,连支烟也没摸到。
无奈之余,决定去酒吧外面走走。
帝都虽然四季分明,但每逢季节交替时,天气都要像个任性的二货青年一样,会抽小半个月的疯。
比如说现在已经入了冬,这几天气温又回暖,树叶才黄了一半就挂在树上了,半黄半绿地招摇着。姑娘们刚穿的厚丝袜也都脱了下来,我从楼下走下来,看到满场雪白的大腿和紧致的小蛮腰。
我们今天是从办公室直接过来的,穿得比较正统,在这种环境下有点格格不入。
我路过吧台时,一个穿着雪白衬衫,黑色西服小马甲,打着领结的酒保分开人群拦住我,手里的托盘里放着一杯红蓝相间,艳丽异常的鸡尾酒对我说:“小姐,那边有位先生请您喝这杯毒药。”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在吧台前有一个人拿着一杯毒药向我遥遥举杯。
他穿着一件艳得扎眼的玫红色的衬衫,一条白色西裤,全场的人没有比他招摇了。这人我认识,他就是骚包起来比何连成更上一层楼的彭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