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时卿手下,慢慢的靠近到他的周身,原本是有百分百的信心可以将他制服住。
却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了一个人,那人的速度极快,径直冲向了站在悬崖边上的男人,还没等所有人反应上来,两个人便一同从崖边跌落了下去。
时卿的两个手下赶忙走了过去,将福福从地面上抱了起来,又看了眼悬崖的下面,除了河水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按理说从这样的高度跌落下去,又被河水冲走,估计这两个人多半可能是已经身亡了。
时卿将乔蕊放开,走到了那几个手下的跟前,压低了声音吩咐道。
“把这些人送到派出所,另外,再找几个人去山崖下面搜寻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听到老板的吩咐,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推着那几个壮汉向山下走去。
乔蕊搀扶着景仲言,在一棵树下坐了下来,大腿上的伤口仍旧涔涔的留着鲜血,如果再不止血只怕还没到医院,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亡了。
“你怎么这么傻?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吗?平时不是挺精明的人吗,怎么就真的用刀子扎自己的大腿呢!”
乔蕊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条,边替景仲言包扎着伤口,边絮絮叨叨的碎碎念着。
虽然听起来像是埋怨的话语,实际上却满满都是心疼。
景仲言苍白的面上挤出了一丝安慰的微笑,他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她的秀发,声音中有着一丝微不可见的颤抖,却被他极力的控制着。
“别担心,这点伤不算什么。重要的是福福没事了。”
不过刚才那一幕,一时跌坐在地上的小天突然就冲向了那个疯男人,以当时的情形就算他不这么做,时卿的手下也一样可以将他制服。
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方式,似乎这样丢掉自己的性命有点得不偿失吧?
怎么想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