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思考了片刻,男人露出了一个颇为温柔的微笑,但不知为何在这样的环境下竟透出一丝寒意。
“景仲言,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不如用这把匕首先把你的大腿废了吧。”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景仲言。
福福的命就在男人的手中,他别无选择。
景仲言从地上将匕首捡了起来,将皮套摘了下来,寒光凛凛的匕刃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出了几分狰狞。
“不可以!景仲言,不可以!”
乔蕊声嘶力竭的喊着,泪珠早就已经浸湿了整个面颊。
景仲言回过头,对时卿使了一个颜色。时卿眼神复杂的将乔蕊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双臂紧紧的箍住她,任凭她厮打,啃咬都不肯放手。
他一只手握住匕首,眼神冷冽的看着站在崖边的疯男人,云淡风轻的表情,好像这不过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罢了。
匕首从空中急速下落,下一秒钟,匕身的大半已经落入到了腿中,鲜血浸湿了黑色的西裤,一滴滴的坠落到泥土中。
剧烈的痛感袭向整个身子,让他的面容在刹那间变得无比苍白,尽管这样,他却依旧立在原地,纹丝不动,连表情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就如同这柄匕首未曾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男人看着景仲言一连串的动作,鲜红色的血液刺激了他的双眸,从未见过真正的血腥场面,男人似乎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起来。
原本复仇的杀意也被鲜血冲淡了几分。
掐着福福的手好像散尽了力气一般,孩子从他松开的手掌间坠落,直直的落到了地面上。
不过还好,山崖上的土质比较疏松,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石块,福福的屁股结结实实的和地面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接着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见到男人的注意力有所分散,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