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所以,你从醒来那天,已经开始想这档子事了?”
景仲言没做声,确切的说,是从他第一晚,将乔蕊抱到自己的病床上睡的时候,已经在想了。
所以,乔蕊以为他忍了三天,实则,他已经忍了十天。
装昏的时候,他感受到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为他擦身,为他换衣服,晚上又那么依赖的缩在他怀里沉睡,点点滴滴,都在刺激他的内心。
他多少次想干脆算了,醒了就醒了,只要先把她吃了,什么都值得了。
可是他忍住了,而这种强忍,在刚才她倒在他怀里,说她很怕后,终于爆发了。
是的,短短的一个星期,他清楚她有多怕,有多担心,怕到,吃不下,睡不好,怕到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仪器光屏闪动,她也立刻去找医生,确保他没有事。
她这几天,心力交瘁,精神紧绷,他都知道。
让玛丽给她的牛奶里放助眠剂,虽然有些私心,但也是为了让她睡好一点,至少在晚上,能稍微休息一下。
但是她哪怕晚上睡得再好,白天还是一样的紧张,仿佛她就站在悬崖边缘,一不注意,就会倾斜掉落。
但就是这种几乎到了极端的担忧,令景仲言再次动容。
他一方面抱歉对她的欺瞒时,一方面对她,欲望更加浓重。
这是男人的本能,最最原始的本能。
这种本能,他想在此刻施展。
可是乔蕊不会让她得逞。
当初洗胃都要禁欲,这次可不单单只是洗胃这么简单,这是车祸,还险些死掉。
她推举着他,始终不让他得逞。
等到两人磨得都开始流汗了,她才抓住机会,从他怀里挣脱,站的远远的,满脸不满的道:“景仲言,你够了!”
男人抿着唇,不太高兴的看着她。
乔蕊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