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胸膛,那个地方虽有没有伤,但是她还是立刻紧张起来,手贴着他的胸口摸来摸去:“怎么样,又没有被撞到?”
玛丽感觉到情况不对,赶紧脚步一转,丢下一句去洗手间,就出了病房,并且识趣的把病房门也关了。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两人,乔蕊不知景仲言想干什么,但他就这么搂着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那种眼中,强烈得让她甚至有些陌生。
“怎么了?”她咽了咽唾沫,问。
男人不回答,手却袭击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压下来,准确的吻住她的嘴唇。
乔蕊唔唔两声,想挣脱,他的力气却很大,不让她走。
乔蕊不敢用力的推他,唯恐伤到他,只能半推半就的,被吻了足足五分钟,感觉嘴唇被咬了好刺激,又痛又痒,才在这种苏苏麻麻的感觉中,被他放开。
一得到自有,乔蕊就头疼了,她捂着嘴唇,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顿时脸色不好。
“你真是……”她都不想不出形容词了。
刚刚经历车祸和深度昏迷,才苏醒不到三天,身体没好也就算了,其他地方却好的不行了。
感觉那顶着自己的东西越来越硬,男人又打算来吻她,被乔蕊机制的躲开。
“不行。”她说,眼神不含半点情欲,只捧着他的脸,耐心道:“你身体不行。”
“行。”他说,手环住她的腰,像是为了证明他真的有心有力,又将她往他身上压了压。
乔蕊感觉咯着自己的东西,都快戳进她的皮肤了,才吸了口气,不满极了:“你在开玩笑吗?现在绝对不行,而且,这里是医院!”
“医院就医院。”他说着,趁她不备,手已经伸进她衣服里,触摸着她腰间细软的肌肤,力道带了几丝强硬:“这几天,知道我多辛苦吗?”
乔蕊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