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叹了口气。可躲总归不是个长久之计。
抿唇想了想,有了!
她循着记忆找到包家,咻得飘进院墙。
正好看到包兴国的媳妇叉腰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挨千刀的下作胚哦!做这等龌蹉事,不怕被阎罗王收了命去……
禾薇抽了抽嘴,默默地飘经对方,顺手扯了扯包兴国媳妇的短发。
“嘶——”包兴国媳妇疼得嚎出声:“包天怡!!!跟你说几遍了,别揪奶的头发!”
“奶?”蹲在屋檐下给瘌痢头黄狗顺毛的包天怡,纳闷地抬起头,“我没揪你头发啊。”
包兴国媳妇转头,见大孙子一脸无辜地蹲在几米外的门槛伤,惊愕地说不出话。下意识地摸摸到现在还在发疼的头皮,刚才真的被谁揪了一下,这绝不是错觉。半晌,问孙子:“那除了你,刚才谁在奶奶身后?”
“没人啊。”包天怡逗着黄狗顺嘴答。
包兴国媳妇还想问什么,忽听里屋传来丈夫杀猪般的嚎叫:“鬼啊——”
包家是当地最早建洋楼的一批人家,发家早,可惜后来果林没做出山,投进去的钱打了水漂,家里的粉刷、装修,远没有禾家来得亮堂、齐全。
包兴国摔断了腿,从医院回来后,出于方便,就睡在楼下平时堆放杂物的小间里。倒是给禾薇装神弄鬼提供了莫大的便利。
此刻,堆放杂物的地方一片狼藉,唯有一口褪色的红漆大木箱端端正正地摆在屋中央,箱盖上平铺着一张白纸黑字的字条,上书: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包兴国是亲眼见着家里头的杂物像是有人挪动似地自动自发地退避到四个屋角,最底下的红漆箱子露出箱盖后,一张白纸凭空出现在上头,接着出来了一个接一个的字。
他吓得心惊胆战,鬼哭狼嚎地吼出一声“有鬼”,屁股底下的床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