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口中的快枪只有十数杆,余者皆是抬枪土炮,就这还不凑数,尚有十几人拿着刀枪棍棒。
亏着王长生懂点拳脚,众人也都跟着练了几年,平日里打家劫舍弄来的钱财多换成了粮食,身体素质稍微过得去。王子安在度过几天无所适从的日子后便慢慢好转,心态暂时放平,起了将众人训练一番的打算,不管这群土匪的素质多差,那也是以后自己安身立命所在,由不得自个不重视,再说这头上的辫子总是不太舒服,大男人扎个辫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才有了前面王长业找他发牢骚的一幕。
王子安前身出身于军人世家,虽说后来大学读的医科,但长年跟随父亲住在军队大院,这pla的各种训练手段门清,知道土匪们的纪律不是多少而是有无问题,便只能从队列训练开始。至于听不听,自己是大当家的,谁敢不从木棒子接着招呼过去,只这几天就已经打坏了十来根,官兵平等不得随意打骂士兵等等条例暂时用不上,这里是土匪窝,你要敢客气这群土匪就敢蹬鼻子上脸。
日头慢慢升高,王子安瞧着教场上众人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不免心头一阵烦躁,朝着王长业喊道:“好了二叔,先让这群家伙站上一刻钟,咱爷俩商量点事。”
众人一阵唉声叹气,可又不敢违命,就算是为那三天一次的打牙祭也要咬牙站好。王长业丢了木棍,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说道:“你小子又想干嘛?俺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
“看二叔说的,您是二爷,再说年纪大了也用不着跟他们一样,只要督促好就成。我就想问问,练军里的老关系还能不能用?咱的快枪太少,子弹也不够,得再弄点。”王子安实在不想就这十几个人来七八条枪,再说这枪也忒旧了点,王军迷试射了几次老套筒发现大多磨损严重,膛线都快被磨平,可见众人也都不是爱惜枪的主,当然,这也与众人不怎么会保养枪支有关。
“能用是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