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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赵熙这位温室里面的花朵却十分八卦,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又往岳柠歌这边凑了上来:“你怎么将他撵走的?”
“你这般八卦做什么?”岳柠歌皱起眉来,忽地想到了远在营淄城的姜即墨,痴痴一笑。
如果她的那位不靠谱的小舅舅若在这儿,只怕能够和赵熙打成一片的。
赵熙不依不饶:“你就告诉我嘛,我想要知道。”
“你想试试?”岳柠歌稍微露出了点点凶狠的模样,赵熙立刻就认怂了。
赵熙嘟囔着:“怎么别人家的媳妇儿都那般温柔贤淑,你这个十一却凶恶的就像母夜叉那般。”
“你说什么?”岳柠歌的的确确没有听清楚赵熙在低估什么,只是听到“母夜叉”三个字,登时语气也不善,“你说我是母夜叉?”
她这完全是顺着赵熙的语境来推敲,哪知赵熙不打自招:“不是我说你,就是念慈都觉得你太凶恶了,哪有女人像你这般,将男人吃的死死的。”
岳柠歌呵呵一笑:“念慈姐姐这样说我?”
赵熙道:“是呀!念慈还说,都不知道我为何会钟情于你,我都自我反思了,我也不知道。”
“其实,念慈姐姐比我更适合你。”岳柠歌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无欲无求地看着天空上的云朵。
她和赵熙,本来就没有可能。
赵熙不满地说道:“你这叫念完经就不要和尚了,我为你出生入死……”
“打住!”岳柠歌赶紧掐断了这话,“赵三公子,起初是你自以为是地要让我当你的劳什子十一房妾侍,别说是我自己不答应了,你自个儿去问问齐国的王族,会不会答应这荒唐的事!就是我那不靠谱的小舅舅都不会答应的,你这脑袋瓜子怕是秀逗了吧!”
远在营淄城苦逼审案的姜即墨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无奈地往外的秋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