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但却用沉默给了最好的答案。
渡忘川道:“你们什么时候启程,记得让那小子来通知老头子我。”
他说的小子,就是赵熙。
岳柠歌道:“好的,我会让那臭小子来通知你的。”
又说了几句,渡忘川才离开医庐。
岳柠歌往外面走,赵熙正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岳柠歌拧着眉:“你这样盯着我,我会有压力的。”
“我还以为你将我丢在了桃林里面,不管了!”赵熙有些嗔怪,“如果不是今早上渡忘川将我死乞白赖地拖出来,将我往医庐带,我都以为他要亲自将我活埋了做花肥。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提前同我商量一番?”
“需要吗?”
“你说呢?”
“我觉得并不需要,你的演技甚好呀。”岳柠歌捂嘴偷笑。
方才赵熙和渡忘川唱的双簧简直了,让她刮目相看。
见岳柠歌在嗤笑他,赵熙立刻冷下了脸:“我这也是为了保命呀,你可知道那渡忘川告诉我什么吗?他说,如果我要是不配合他,不止不会放过我,一会儿还会将我带回桃林,立刻给活埋了,我这颗小心脏哟,可怕的厉害。”
“这有什么。”岳柠歌道,“那家伙最喜欢的就是威胁人,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赵熙叹了口气,又往周围看了一圈:“怎么不见那个什么少将军?”
赵熙记得那个某阀的少将军可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得,怎么这外面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都不见人。
“我将他撵走了。”
岳柠歌轻描淡绘地说道,她并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魏渊是如何被她羞辱的,时过境迁,再提及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岳柠歌放得下、看得开,只不过是因为那一口气堵在喉咙里面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出过了气,撒完了泼,接下来就看个人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