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等着做见证就好。”魏越泽信誓旦旦地说道,直接封了姜即墨还有下文的嘴巴,然后又道:“小王爷若是看不下去,不如就别看,我和柠歌还有些体己话要说,有些人就不要厚着脸皮在这儿挡着了。”
“魏越泽!你说谁厚着脸皮了?”姜即墨大怒,好不容易被自己良好的修养给压制下去的火气现在又一股脑儿地被魏越泽这个死不要脸地给勾出来,“我这廷尉府的监牢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魏越泽,你不要太过分,我……唉唉唉,贺平,你丫的拉我做什么!”
“小王爷,你这手舞足蹈的,我怕公子以为你要和干一架。”贺平倒是个实在人,赶紧趁着魏越泽没有发火之前将姜即墨给拉出了这间牢房。
紧接着,贺平又对姜即墨道:“不如这样,小王爷若实在不放心,我就在这牢房里面顺带当个值,看着他们,如何?”
“你看?”姜即墨冷冷地哼了一声,“你和魏越泽一个鼻孔出气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姜即墨怒冲冲地一把拽着贺平:“好,魏越泽,你要把这儿当成男女混合监牢,那我就差遣你的贺将军一用,反正罗浮观那档子破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同长公主回话,不如就让贺将军来回话。”
贺平的眼角抽了抽,一副懵逼的模样:“罗浮观……不是烧了么?”
“是烧了,现在还需要人同长公主回个话,本王正愁呢。”姜即墨哀怨地看着魏越泽,然后又对贺平道,“这个,你得怪你们家公子了,谁让他多管闲事呢。”
魏越泽啧啧两声,身子依旧保持着轻松的姿势:“贺平呀,小王爷现在一肚子的火,你就多担待些,放心,小王爷宅心仁厚,也不会推你去死的。”
贺平的脑门浮现三条黑线,他怎么觉得小王爷就是想找个人去死呢?
轻轻地咽了口唾沫,贺平又觉得,刚刚就不该跟着魏越泽进来的。
“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