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即墨识趣地往后暴退,然后气定神闲地说道:“也罢也罢,你倒是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没有对小舅舅我施以狠手,我且去王姐面前探探口风,看看她对此事如何了结。”
面对姜即墨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岳柠歌愣了良久,直到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来:“他那是自知打不过你,否则营丘郡王岂会让你这晚辈占了便宜?”
姜即墨黑着一张脸:“魏越泽,你不说话会死呀!”
魏越泽大步走过来,他来的不是很久,也就看了小会儿姜即墨和岳柠歌之间的战斗,不得不说,岳柠歌成长的很快,快到他都觉得匪夷所思。
“魏越泽,你把七夫人藏哪儿去了?”姜即墨刚刚就没有抓到魏越泽这个当事人,整个罗浮观乌烟瘴气的,基本上一片大火把该烧的、不该烧的都烧了,幸好没有人员伤亡。
也正是因为没有人员伤亡,姜即墨才认定了其中的可疑。
现在魏越泽送上门来,他得好好地审问一番。
魏越泽走过来,很不要脸地坐在岳柠歌的床上:“营丘郡王这屎盆子倒是随处扣,我三叔的七夫人葬身火海也就算了,你现在都没有找到纵火的凶手,还好意思将此事怪罪到我的头上?也罢,我倒是个讲道理的人,既然你觉得我有罪,索性就将我也关起来。”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身子往后一样,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悠哉哉地说道:“关在这儿也不错。”
人不要脸至贱无敌!
姜即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魏将军,这里是女监。”
“有什么所谓。”魏越泽哼了一声,“除了这里,你哪儿都关不住我。”
“本王见识过什么叫不要脸,可魏将军这等不要脸,倒是人神共愤了!”姜即墨怒声道,“柠歌尚未出阁,你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来,不是毁人清誉么!”
“反正我都是要娶她的,你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