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
一说起这类话题,众人都来了精神:
“嗯嗯,听说那个小子刚把美人抱出来的时候,一圈人全看呆了。”
“据说是千娇媚,可惜身子骨不好,一直铺云浮车里躺着,那小子则是寸步不离,护得可严实着呢。啧,这么黏乎着,又怎么能好起来?”
此言一出,众人都嘿嘿笑。看着气氛热烈,湖海散人连说几声好,大笑道:“此间事了,咱们就去看看这位病美人儿,把这可怜人儿从那个不知体恤的小子手里救出来,再由咱们兄弟好好安慰!”
众人轰然叫好,还有人怪腔怪调地道:“哎,我算是明白了,今天湖海道长难得与褚美人儿分开,就是这个缘故。”
这片山崖下又是哄然,湖海散人丝毫不恼,只怪笑道:“只算你们没见识。道爷我安抚美人儿,从不避讳于人,况且有些不知趣的,要一些扭手扭脚的活儿,道爷我向来是要你褚家妹子代劳的!”
话落这边就哄堂大笑,怪叫连连,几十里外,余慈也笑,笑容冷得很。
铺云浮车下,范佬依然躬身站着,先前他见余慈摇头,本是难掩失望,却见这位余仙长瞑目不语,面上神色变幻,煞是古怪。他不知是何缘故,只想着高人行事,高深莫测,不敢惊扰,目光只车厢上的大鸟身上打转。
余慈睁开眼,便见到范佬这副模样,点点头,也不多说,只道:“帮我个忙,去请游道兄过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范佬微愕,却不敢不应,转身一溜烟去了。
余慈就坐车辕上,冷冷而笑。那些人计划再周密,也想不到早一月之前,余慈便给他们的关键人物打上了“钉子”,什么计划,都成了笑话。
那群败类,要为他们的肆无忌惮付出代价。
有杀意缭绕,压力临头,余慈灵台反而一片空明,心思绪流动,不见丝毫刻意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