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是翻上来,见此便是咕咕地咽唾沫,那反应带着几分夸饰,倒有一半是刻意扰人心神。
慕容轻烟对此视若无睹,轻拢鬓,悠悠开口:“我一生虽是结仇无数,然而西来访友,行踪不过少数几人知晓,不是宗门内,便是飞魂城。我之于飞魂城,说到底不过是个外人,挡不了别人的去路。如此这般,只有宗门内……”
南松子却不给慕容轻烟继续推导试探的机会,他放声大笑,打断了女修的话:“何必动这等心思,等咱们一床三好,共享至乐的时候,贤侄女不就知道了?”
说至此处,他咬着牙将笑声挤出来:“贤侄女莫急,这一回,叔父我下手必须痛快些,便是打折了贤侄女哪条粉臂**,办起事来,也别有情趣不是?”
说话间,他抬起双手,正要动,夜空,有剑光飞掠,大气排荡两边,嘶啸如飞矢,将他话音截断。
剑光是由南端山顶动,如虹贯空,一闪便越过近两里的路程,直取南松子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