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余慈觉得,慕容轻烟的“表演”,已经是炉火纯青,是将南松子的心思完全利用,就是他站那个位置,也不过如此了。
以他的经验,南松子怎么也要等到飞出数十里外,脑子真正清醒过来,修正身体感应的错觉,再调整一下心情,才能真正醒悟。可如今,那家伙才飞出几里路去?
想法似明未明之时,南松子已经再临南霜湖上空。什么都不说,一记纯粹泄愤式的真煞冲击,湖上原慕容轻烟立身处,轰起了十余丈高的水柱,整个湖面似乎都给打陷了下去。
“慕容贱婢,出来!”
“哦?回来得倒快!”
女修清亮的嗓音便黑暗流动,似乎有些惊讶:“我却不信你那脑壳里,还有脑汁儿,不知是哪位你背后出谋划策呢?”
南松子经由一回泄,情绪倒是平复了些,他的面皮心计也是非同小可,只是慕容轻烟身上吃亏太多,心里有阴影,导致束手束脚。如今挟着觉被骗后的羞恼,那份儿隐隐的恐惧倒是又淡去了些,沉默片刻,他倒是嘿嘿地笑起来:
“你用离魂香假托‘一梦归’,手法也不算高明。叔父我只是一时受你所惑,嘿,那‘一梦归’是飞魂城厉害的手段之一,没有他们特殊的心法,你便是有了,也不可能动,否则便要先伤自身,我说得可对?”
女修没有立刻回答,南松子几乎以为她趁着黑暗遁走,再次放出了那灼目的光球,将南霜湖及大半个山谷,都照得透亮。光芒逐散黑暗之时,南松子倒是又看到了湖岸上两个年青人,但也没有意,两人修为高也不过通神初阶,当真是挥挥手就能碾碎的小虫子。
他真正意的是,强光下,慕容云烟的身形清晰呈现。
女修没有往别处去,而是站了湖心,凌波**,湖面的微风轻拂那轻纱似的外衫,仿佛真是乘风而去一般。
南松子经由这么一回反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