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产生了真切无比的联系。虚悬的铜镜好像就被他握手里,或者根本已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分明感觉到,镜面之后一个类似经脉窍穴的回路,气血输送过去,立刻就获得了反应。
注入循环积蓄;注入循环积蓄……清晰的三个环节,就是这样回环不休,将破顶而入的精血气力全部收拢镜,积蓄“回路”央的“窍穴”,凝实如珠,没有一丝一毫的泄露。
而铜镜下方,余慈的状态却很不妙。气血冲顶那一下便带走了他所有的力量,无可抵御的空虚感霎时扩散到全身,他现的状态甚至比不上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也许一阵山风刮过,便会要了他的命。
随后,风来了,余慈的身躯飘,仿佛是没了重量,要顺着风飞走。
这明显是错觉,飘走的不是他的身体。实际上,他的身体未动分毫,要飞出去的,是他的感知意识这些纯精神层面的东西,是他已淬炼了十多年,马上就要有所成就的神魂。
他早已达到神气呼应的层次,此时便是照神铜鉴积蓄的本身精元和他的神魂彼此呼应吸引产生的现象。
若是一个不小心,以二者之间越来越强的吸引力,神魂真可能随本身精元一起,投入到照神铜鉴去。精元破顶而出已经是非常糟糕的事了,而若连神魂都脱窍而去,他便真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再没有存的意义。
这要命的时候,余慈却是稳住了心神。不管其它,只用《宫月明还真妙法》的“守窍”之术,凝聚神意,意守泥丸宫,继而聚拢身上后一点儿力气,舌绽春雷,喝了一声:
“定!”
音波扩散,照神铜鉴的旋转震荡蓦地止,山林陡然一静。随即,余慈头皮沉,似有一颗沉重的铁铊,抵着顶门压下来。对此,他不惊反喜。因为压下来的,正是照神铜鉴央“窍穴”已经凝结成团的精元之珠。
神气呼应,彼此吸引,若一方不动,动的自然就是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