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出现过一般,那人脸色蜡黄,木无表情,也似从没出过手一样。
向他出手的正是那瘦瘦的、冷冷的,静静的、眼蒙蒙的、却有两道粗浓罗汉眉、曾为铁手引路上山的汉子。
他翘着薄唇:微笑。
像在招呼。
他手上的“长线”忽又不见了:
已回到他的胸前──
就挂在脖子上。
──那一根似丝非丝、似麻非麻、似链非链、似刺非刺,但又可刚可柔的长线!
铁手只觉左胸约略传来一阵隐疼。但他却没低首审察伤口。
因为他是这干要上山的人之主帅。
他得要强充。
──无论如何,他现在都一定得死撑到底。
他的手指夹得快。
所以那一条要命的“丝线”才缩得快。
不然,那一线”飞刺”,早已洞穿了他的心房。
他虽已封了对方的暗算,但也确让对方觑着时机捏住破绽失惊无神之一击刺着了一下。
虽然未知伤势深浅。
不知轻重。
他宁愿不知更好。
这样他才更一往无前、作战到底。
这还不是止痛疗伤的时候。
他连先前的两道箭伤也是强用内力抵住,不及治理。
──看来,这看来只是一个“貌不惊人”的“知客”余乐乐,确有过人本能,才真正是不容忽视的人物。
──也不知这如丝线的“棍刺”有无渗毒?
铁手开始为同行的人而担心。
也更为山上所发生的事担心了。
因为担忧,他反而沉着地问:“这就是名动江湖的‘千里恩怨一线牵’了吧?听说是你的成名绝技,独门绝招。”
余乐乐欠身一笑:“见笑了。却仍逃不过二爷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