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夫人,我的老婆。”
秦晚晴冷静地道:“就当我们是昨晚的缘份,今儿把它忘掉,好不好?”她的眼睛微微上抬,平静的望着沈边儿。
沈边儿突然觉得爱煞了她的神情,也恨煞了她的话语:“你……你,你!你跟多少人有这种雾水烟缘,一夕留情?!你,你做的好事!”
秦晚晴轻咬住嘴唇,冷冷地道:“你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要怎么骂,便怎么骂。”
沈边儿抓住她柔弱的双肩一阵猛摇:“告诉我,为什么?!至少让我知道,是为了什么?”
秦晚晴忍着痛,挣开他,背过脸:“就当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罢。”
沈边儿用力地踏着地上的软泥,狠狠地道:“水性杨花的女人!女性杨花的女人!”
秦晚晴噙着泪,回身道,“我们已逃出来,从现在起,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沈边儿跺足道:“好!你这种女人,我也不想再见——”狠狠排开稻草,走入人高的稻穗里去。
沈边儿一旦消失在稻海里,秦晚晴张口欲呼,招手欲唤,但却喊不出声音来,眼泪籁籁而下。
沈边儿只觉得四周的稻穗,都发出飕飕的声响,脚下也是这令人烦躁的声响,全不似昨夜如催眠般柔和的沙沙。
他恨不得用一把刀,砍尽这一大片稻草。
也不知是风送来,还是怎么,他突然听到一句话:“慢着,好像有人走过来了——”
沈边儿一愣,本来正在分开稻草的手,乍然止住。
本来要往前踏的脚步,也陡然顿住。
他整个人像遽然定住了一般。
那声音也突然终止。
再也没有人声。
只有其他的杂音。
风拂稻穗声,水蛙鸣音,泥塘冒泡的微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