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一般的热烈和冲动。
秦晚晴又闭起了眼睛,像梦幻一样的声音,在沈边儿耳畔响起:“我不是黄花闺女,如果你要我,你可以……”
沈边儿反而放开了她,满脸通红。
秦晚晴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在月光下,双眸盈着泪光,她用手解开了衣衫。
沈边儿是人。
他是男人。
而且是十分强壮、年轻的男人。
秦晚晴微弱的喘息,在稻穗厮磨声里,柔弱得令人心折。
凄清得足以融化沈边儿的热情。
阳光普照。
一遍稻穗如金。
秦晚晴正过去把一件一件的衣衫拾起,穿上,她幽怨的看着仍在恬睡的沈边儿,嘴边含了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然后她挽起了发,露出细长的颈,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她细秀的颈,还有些毛发,柔顺的朝下坐着,经旭日一照,成了金色的柔丝,使她格外的明媚,像略镀了一层轻金似的。
然后沈边儿也醒来了。
他伸手一揽,发现不见了身旁的人。
他身旁的人,在他心目中,已是一生幸福之所寄。
他立即紧张了起来,幸好,秦晚晴就在他眼前,用一种像看淘气孩子的眼神捎住他。
“看你。”秦晚晴嗔着说他,“像只脏猪。”
沈边儿笑了,一个挺身就起来,笑道:“脏?昨晚你又不嫌……”
秦晚晴劈手给他一巴掌,沈边儿嘻笑闪过,秦晚晴佯作生气地道:“再说,你这懒猪,我就把你杀了煮来吃!”
沈边儿一伸舌头,道:“谋杀亲夫啊,这可不得了。”
秦晚晴忽又脸色一寒,半晌,才央告他说道:“不要这样说,真的,不要这样说。”
沈边儿再也忍不住,过去拥着秦晚晴,道:“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