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亲自出来,跟他们会了面;当然,在辛大辛、辛大苦背后还有一群刀在手、箭上弦的护院门徒,而辛大辛手控银枪、辛大苦双手金钩,一副出来缉拿江洋大盗的阵仗,只生怕给强梁劫匪入了屋。
张三爸见了这场面,就苦笑道:“叨扰了。”准备转身而去。
梁小悲忍无可忍,戟指骂道:“姓辛的,当日‘暴行族’铲平了辛家庄,要不是我们‘天机’替你们赶走了恶客,你们能有今天?”
张三爸截止道:“小悲,别说了,说也没用,走吧。”
“站住!”
辛大辛大吼了一声。
“就是因为我们有今天,我们念旧,才不落井下石,一钩钩下你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颗狗头!”辛大苦道,“记住,你的头本来是我的!”
张三爸再也不答话。
他下令谁也不许答话。
他们只冷静地退走。
只有一人发出一声冷笑。
“谁的头都是他自己的。”
那姓铁的少年人。
辛大苦可不容情,一钩挂落。
张三爸喝了一声:“闪开!”
长身要招架这一钩。
那少年也没闪躲。
他只用手一挡。
张一女关切地问:“怎么?受伤了没有?”
少年只摇摇头。
张三爸不想启衅。
他跟七名弟子和这名少年离去。
离去之后,才发觉这铁姓少年并没有受伤,只左臂袖子稍为钩破。
而在辛家庄的辛大辛,注视到他老弟辛大苦的金钩,竟倒卷了一个缺口。
那是削铁如泥、断金如竹的兵器,还是粤南“黑面蔡家”打镌的,就算那是一只铁造的手,也得给他应钩而下。
而今,损的是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