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奔出一匹枣骡马,飞驰而至,”蔡可饥道:“马鬃上挂了一张纸,纸上写:‘请坐’二字,署名画了四划,沈大哥那时已伤处迸发,便要我们一起骑上去,这马也真扛得住,这一番折腾,才能平安脱险……”
舒映虹轻舒一口气:“这匹马能驮三人,还可以比讯号还快的抵达将军府,不愧为名驹。”
燕赵沉吟道:“这是梁四公子的坐骑。”
玉龙溪眯着眼珠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燕赵似笑非笑地道:“他是向沈兄示好。”
王龙溪犹似不解:“示好?谁要他示好?”
燕赵淡淡地道:“他要沈兄欠他一个情。”
沐浪花忽道:“说不定,他是向咱们示好,要将军欠他一次情。”
将军扪髯道:“不管如何,梁四到目前为止,还是似友非敌。”
沐浪花道:“可惜这种局势,很容易发生变化,不易把握。”
舒映虹道:“但我们的形势,总比万人敌好些。”
将军趣味盎然的问:“何以见得?”
舒映虹道:“咱们一个沈兄,已杀了他们张十文、齐九恨,挫败了李商一、姚八分、谭千蠢,还和‘四大护法’中的余分分和孟顶顶交过手,同样占了上风。”
沐浪花道:“不过,你也该心里清楚:打败他们的是沈兄,而不是我们。”
舒映虹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沈兄不是我们的人,那我们就无功可言了?”
沐浪花脸上的笑容,也不知是惨笑而是自嘲。
舒映虹望向将军:“沈兄不是已投效将军了吗?”
沐浪花的笑容是悲戚多于欢乐:“就算是,要一个才加入的人来反败为胜,咱们也是够悲哀的了。”
舒映虹为之语塞,但又自豪的道:“我们还是占了点优势。”
王龙溪似比较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