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会干这种事,就不是‘大名鼎鼎’了。”
孟顶顶跺足长叹道:“罢,罢,罢,你们就帮个忙,快走吧。”
沈虎禅遥向他一拱手。
蓦地,水里激出一道水花,卷起一柱奇浪,在夕暮里幻化彩丽万端,直罩向沈虎禅。
夕照如春花美丽。
水花在半空,似一场彩虹的雨。
流星的梦。
在水花里同时夹杂了一声大喝:“走?我可不放行!”
水花变成一阵雨。
怪雨。
每一滴雨都似是一件暗器,倏忽莫定的向沈虎禅身上螫。
奇雨。
每一抹雨都像是一片闪丽的刀。
鬼雨。
那水流分成几注,每一注俱有狂飕千点,一簇一簇的分头涌袭:没有一种武器或暗器,能够那么无常,那么无端,那么诡异,那么绵密。
雨和水中,一人如蛟龙,长身而起,掩击沈虎禅。
沈虎禅大喝一声,整个人都不见了。
变成了一把刀。
刀如一把火。
他的刀就是火。
刀光如火。
人就是刀。
水影包围了火光。
火在水中。
——谁能在水中取火?
——谁可以在火里掏水?
“结果怎样?”王龙溪、沐浪花、舒映虹都忍不住问。
“结果他受伤更重,”将军接道:“但也击退了‘清明时节’余分分,而回到这里。他的伤,也因而更加沉重。”
燕赵道:“那么,那匹马……?”
沈虎禅等三人是骑马回来的。
——在渡河前,三人原无坐骑。
“我们一过了海棠溪,‘黛绿嫣焉红一泼风’的马队就到了,但这头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