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冷笑。
“大开天”和“小辟地”,都是好名字,但若要拿别人的躯体来这样“开天”、“辟地”法,则毒得令人连上天入地都逃不掉、避不了。
他的刀法要是不毒,赵天容就不会在这一瞬间就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脚了。
“你呢?”白愁飞这次向萧白道,“你的刀法最防不胜防吧?”
襄阳萧白没有说话。
也没有动容。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
──当然是他的刀法最难防。
──他的刀法,根本不让人感觉到他要杀人,只不过就像一个人正欢容笑脸地跟你打招呼、亲切地与你握手、亲热地和你拥抱而已。
──对于这种人,你怎么防?
──对这样的刀,更防不胜防。
“他最毒。”白愁飞指了指萧煞,转身向苗八方道,“你最绝。”
苗八方当然绝。
他的刀钝而崩口。
而且还生锈。
这样看去,跟把又破又旧的柴刀没什么两样。
他最著名的刀法,叫做“八方藏刀式”。
──绝招通常都是致敌人于死命的一招,但他的绝招不是攻招,而是藏刀。
──藏刀是守招,怎能成为起死回生反败为胜的绝招?
──可是绝招之所以能成为绝招,就是因为它够绝。
苗八方不但刀法绝,人也绝。他杀了他父亲,为的是要夺取他父亲不肯传给他的刀法;他也杀了他的儿子,为了怕他儿子学他一样,来篡夺他不传之刀法:
“八方藏刀式”。
“他绝。”白愁飞眼睛一个一个地寻索下去,最后落在蔡小头身上,“你怪。”
蔡小头居然当仁不让地大声道:“我不怪,谁怪!”
他的人本就很怪:大头、肥胖、又丑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