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的话做了——虽然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那大概就是因为他的话令我共鸣之故吧?可是,共鸣之余,我觉得我在游,我在飞,我不似过去寂寞,也不像过去的将来迷惑。我觉得我们在岁月流转里乍逢初识,但却在刹瞬之间永远相知……或许,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就在横山十八和白小痴把鱼放回河流去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三个人,经过一段的时间的注视后,又喁喁的交谈起来。
“看来,我们白紧张一场了;”纳兰语音里有一种微带倦意的欣慰:“他们并没有打起来,而且,还成为他们一生里肯定是空前恐怕也是绝后的知交呢。”
“不。”方柔激却有不同的看法,“一早就打起来了。不过,‘浮一大白’神功不着形迹、超神夺巧,不战而屈人之兵、甚至不动而制敌机先,横山十八雄豪一世,却是连败了也不知。”
“他是败了吗?”纳兰微笑,“他是悟了吧!”
“败了悟了!”忽听一声虎吼,“怎么他们做的事,你们说的话,我都总是看不懂、听不懂!”
气得在那儿虎跃龙腾的正是豪侠章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