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我们四个老骨头的命。”他说“四个”,已没有把魏消闲包括在内。
谁也不能把残杀自己的兄弟当作兄弟的,也许还关心他,但一个残害自己兄弟的兄弟,谁也不会他当作兄弟。
兄弟的意义,就算不能做到尽忠尽义,至少不能背信弃义。
平一君一笑,道:“是。我们不光是为了这点。你们领导青城以来,一直可有可无,从未替当今朝廷立过什么大功。俗语说,无功便是过。御史大人早派人监视青城的一举一动,已十分不满……”
邵汉霄激声道:“我们现下不是搜到‘连云寨’、‘白莲教’判国起事的证据么?!我们孤忠抗节,怎能在建功后诛杀我们……”
平一君一摊手,道:“没办法。上头已有命令下来,我们是依令执行。邵兄,不是我不想维护青城,而是上面查究下来,说我偏私,这可是大罪,所以越亲近的朋友,执法愈严……”
邵汉霄疲惫地一摇乎,道:“我知道。”转去向着魏消闲,问:“刚才平庄主说官府派下来追查青城,就是派你来了?”
魏消闲毕竟作了亏心事,虽笑了个血盆大口,但始终不敢与大师兄目光相对。
邵汉霄惨笑又道:“事成后,朝廷给你的封赏一定不薄吧?”
魏消闲的眼珠左右溜着,说:“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七八年前,我就想做青城派掌门,但你又偏偏不死,我,只好……”
平一君笑着接道:“只好出此下策了。”
邵仅霄冷笑道:“好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确是上上之策,这几年来,青城上上下下,都交由你去打理,我死了之后,自然是归你了。”
文子祥听得血气上冲,大呼道:“魏师伯──魏消闲欺师灭祖,包藏祸心,哪有资格当掌门人!”声音嘎然而绝。
他背心亮晃晃的插了一柄短剑。
跟他并肩作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