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情愿,但也速该的卫兵营还是和也速该一起将铁木真和合察勒送出了大寨。
也速该指着远方隐约可见的营栅道:“前面就是你们部族的营寨,是战是和悉听尊便了。”也速该向铁木真和合察勒拱了拱手,然后拔转了马头,大手一挥带着卫兵回到营寨之中。丰儿只斤部的士兵听说也速该居然放了铁木真和合察勒,都感到十分气愤,一些将领也纷纷跑至也速该的营帐中向也速该发牢蚤。
也速该看着手底心爱的战将,前前后后始终只说了一句话:“我不想再见到我丰儿只斤部族的人流血伤亡。”
也速该和他的士兵驻扎在山坡上等待着塔塔儿部和豁罗柬腮部的消息,是和是战,也速该也没把握,虽然铁木真和合察勒已愿意停战,但能不能说服豁里夕和哈巴依还是个问题。
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塔塔儿部那边既不进攻,也不退去,更没有派使者过来,孝儿只斤部的士兵只有在这段时间内紧张地进行着休整。
第三天,塔塔儿部和豁罗刺思部终于派使者过来了。同时带来了铁木真的一封信。信上邀请也速该去塔塔儿部营寨一谈。
也速该看完了信,对两名使者道:“回去告诉你们的首领,说我中午时分一定准时赴会!”
“不能去!首领,要和谈为什么不就在两军阵前谈,这是圈套。”
“不能去,铁木真这种人一点儿信义都没有,十年前,首领放了他,他却不断地加害我们,侵扰我们的部族。”
“首领,三军之中不能无主帅!”李儿只斤部的众将领七嘴八舌的劝着也速该不要轻涉险地,以免遭了铁木真等人的暗算。
也速该道:“我和铁木真之间已经解除仇怨了,也许是豁里夕和哈巴依还有些不服或者不信我们停战的诚意!如若不去,怎么能让豁里夕和哈巴依信服呢?或许,他们还想试试我的胆量。”
“那应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