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该,别在那里演戏了,你有什么意图尽管直说好了,何必绕弯子,难道你羞辱得我还不够吗?”也速该一愣:“我什么时候羞辱过你,我以前一直都把你当朋友看呀,倒是你……!”
铁木真又冷笑着打断也速该的话道:“我问你,你的儿子叫什么?”
也速该恍然大悟:“好!我承认那是我年少做下的错事,我回去就把他的名字改掉!”
铁木真不由又怔住了,在他心目中,也速该从来没有如此向人低过头,他素知也速该是条梗直汉子,做事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拐弯抹角。
其实铁木真本性并不大坏,当年也是一个铁性男儿,只不过也速该十年前打败了他,铁木真虽然表面上对也速该毕恭毕敬,但骨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自己能在蒙古各部族中出人头地。也速该给儿子取名铁木真的事更象一条鞭子一样无时无刻地在怞打着他,开始的时候,他幻想着把自己部族的力量扩大,然后堂堂正正的打败也速该,因此他不惜馅媚金国取得金国帮助,同时不断地寻求能够帮助自己部队壮大的力量,后来甚至不借用冒险的方式劫来叶英豪胁迫叶克强,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也速该也跟着寻来,他不甘心失败,又受完颜烈和哈巴依的怂恿决心加害也速该和叶克强,以至于愈走愈邪。若究其起因,这与也速该年少时做人不留余地不能说没有关系。
“好!我铁木真所争的只不过是一口气,回去后,我就立刻下令退兵,在我有生之年,不再向丰儿只斤和弘吉刺部寻仇。如若违誓,天啮雷轰!”
“好!我也速该也对天起誓,在我有生之年不向塔塔部进一兵一卒,如有违誓,有如此案。”也速该拔出七星宝剑,向案角剁去,“喀察”一声,两寸多厚的木案应声而成两半。
“来,既然仇怨已解,大家当开怀畅饮!”也速该觉得解决了心中的一件大事,感觉上已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