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来白白便宜我们?”
钱世臣道:“或许女郎马背上并不是薛廷蒿的遗体。”
戈墨淡淡道:“若不是薛廷蒿,是谁呢?”
钱世臣哑口无语。
戈墨断然道:“我的猜测错不到哪里去。死的是薛廷蒿,他死前已把秘密尽告某一个人,却绝不是那女郎。”
钱世臣不解道:“师兄怎能如此肯定?”
戈墨道:“道理清楚明白,因为她是夫猛的女儿,告诉她只会害了她,徒将她卷入这个漩涡里。而她说出来的话,更没有人相信。别忘记她是个面在逃亡的钦犯。”
钱世臣色变道:“他在死前向何人吐露他心底的冤屈?”
戈墨道:“不出辜月明与季聂提两人,也只有这两个人,有资格和能力为薛廷蒿洗脱沉冤。两者间,以辜月明的可能性较大。一来因辜月明是单独行事,方便对话,加上辜月明从不滥杀无辜,只杀有悬赏的盗贼,该是薛廷蒿的选择。”
钱世臣道:“薛廷蒿怎晓得辜月明会到云梦泽去?即便面对面也不知对方是谁?”
戈墨沉声道:“在云梦泽内,一切不能以常理去测度,否则楚盒早落入我们手上,古城不会到现在仍然没有踪影。辜月明形象鲜明,我从未见过他,还不是一眼认出是他吗?确定他身份更简单不过,和他过两招便成,天下间没有比他更锋快的剑。”
钱世臣骇然道:“那怎么办?趁季聂提到了云梦泽去,不如我们就在今夜把辜月明解决。”
戈墨道:“冷静点!心急只会坏事。辜月明大有可能与季聂提碰过头。”
钱世臣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如死人,他最恐惧的事,终于发生。
戈墨道:“现在我们正走在一条没得回头的路上。单凭我们的力量,与季聂提相斗只是以卵击石,幸好朝廷势弱,只要我们策反大河盟,支持他们起义造反,我们则在旁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