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也这么想,但我们有别的选择吗?”
戈墨道:“没有。辜月明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不过却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就是太高估自己,我要他为此付上生命作代价。哼!竟敢公然挑战我,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钱世臣道:“师兄准备何时出手”
戈墨没有答他,思索道:“照行程,他该在三天前到岳阳,为何竟耽搁了三天呢?这三天他到哪里去了?”
钱世臣当然没有答案。
戈墨道:“我在云梦泽遇上与辜月明一起渡江的女娃儿,当时她的马背上驮着一条尸,可惜被她以狡计脱身。我怀疑马背上的死人是薛廷蒿,当时我有强烈的感应。”
钱世臣大讶道:“以师兄的手段,竟留不下一个女娃儿?”
戈墨道:“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娃儿,而是精通幻术杂耍、武功高强的年轻女子。其提踪翻腾之技,我也自叹不如。要杀她,恐怕比杀辜月明更困难,因为辜月明绝不会逃走。”
钱世臣道:“为何你猜马背上载的是薛廷蒿的遗体?”
戈墨道:「尸体包扎得很妥当,用了很大的心思,可见女郎对死者有深切的感情,故尽力令他安息。别人或许猜不到她是谁,但怎瞒得过我们,她定是夫猛的女儿,而只有薛廷蒿,她的神情才会这般哀伤。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女子,我一拦着去路,她音即从悲痛中脱身出来,勇敢的面对我。她是个绝不简单的女子,千万不要低估她,否则你会很后悔。“
钱世臣如释重负的道:“只要薛廷蒿真的死了,我们甚么都不怕了。」
戈墨道:“问题在薛廷蒿怎会忽然死去?”
钱世臣沉吟道:“会不会是畏罪自尽呢?”
戈墨冷然道:“你用错了辞语,应该是含冤自尽,外人或许猜他会畏罪自尽,我们却晓得他是有冤无罪。一个含冤十年的人,怎会在冤气未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