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学者的身份示人。
别忘了她曾暗杀过几个重要的政治人物。”
凌渡宇露出思索的神情,徐徐道:“还记得那天在监狱时,庞度对姬翠曾说过两句话,但却被姬翠发射麻醉针中断了。”
卓楚媛点头表示记得,道:“他说‘我何用劳烦你来出手,你比我又……’第二句未说完,就给姬翠打断。”
凌渡宇边往上爬,边思索道:“第一句虽有些奇怪,但意思却清楚明白。
第二句则有很多可能性,例如‘你比我又好多少’,又或‘你比我又有什么分别’诸如此类,总言之那是一种含怨甚深,鄙屑轻视的语气。”
喘了一口气后续道:“姬翠曾说过庞度是个崇拜邪恶力量的人,而她自己的语气间亦有意无意显露了崇拜邪恶的倾向。
加上庞度那两句话,可推测姬翠本身亦是邪恶的信徒,这使整件事更添上神秘的色彩。”
卓楚媛娇躯猛颤,停下来道:“有一个事实,我们始终未曾想通,但却可能是关键所在。”
凌渡宇神色变得无比凝重,点头道:“你是否指庞度为何像是能不受月魔的控制,还嘲弄它们只是走狗和奴才?”
卓楚媛沉声道:“究竟谁是谁的走狗?准的奴才?若能搞清楚此点,就可拨开整片迷雾,寻得真相。”
两人往上续走了十多步,来到丘顶处,同时心神颤动。
沙漠开始刮起日暮的寒风,凉意侵入。
早先愈来愈疏落的岩石沙砾已消失得不见半丝痕迹,代之而来是连绵不绝的沙丘,一直延伸到地平之外,像苗条淑女饱满起伏的酥胸,但这刻落在两人眼中,就只有可怖的感觉。
而由于沙丘坡面质地松紧不同,虽同是黄色,颜色上仍有轻微的差异。
迎风的斜坡沙子堆得特别结实紧密,色泽较深。
尤其在夕阳的余晖下,